（二）

吃粗饼包羊肉块，你呢，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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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大嫂准备的菜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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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大咧咧笑道：「中原人就是嘴甜，你应当学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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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正好将燔鱼、牛肉、奶酒端出去，只跟径路打招呼，直接略过马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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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姑娘真的没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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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姑娘家不就是这么一回事。来，坐下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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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围着篝火啖起来，斯琴热衷说着角牴大赛的事：「今年的勇士大概又是服匿吧，我听说其他部也有人想挑战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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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千长也跟我提过服匿，若撇开衝动的个性，服匿的确是名好勇士。也许过阵子会让他学着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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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小子磨练些也好。对了，马辰，你想去角牴大赛吗？」斯琴窃笑道：「阿娜替你换衣服时，我也顺道看了你的身体，训练的不错，还有一堆伤痕，肯定有不少经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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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辰差点没被噎着，原来斯琴也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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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被打死就算撑犁庇佑了。」阿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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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马辰参赛很有看头，径路，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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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路饮着浓烈的奶酒，打了嗝道：「能亲眼瞧瞧中原人的身手当然好，不知道你怎么想？」他把话题扔到马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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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阿娜插嘴道：「连奶酒都喝不进肚子的中原狼，上场跟送死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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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辰听了一脸窘迫，连忙盯着径路，这事情定是他告诉阿娜。径路假装没听见，大口咀嚼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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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姑娘，这你就错了。」马辰拿起一袋马奶酒，猛然昂首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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