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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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转了一下桌上的空酒瓶，因为没怎么用劲，就转了一圈，又差不多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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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回是指在姜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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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被提问的人是姜念，有人来了嘴：问她点劲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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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看菜下碟，有的人适合聊正经的，有的人能聊些不那么正经的，姜念这种看起来就挺会来事的人，往往被划分为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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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是玩得起的人，她侧身看着姚染，一副做好准备等着被提问的模样，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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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随便聊点什么也就过去了，可突然面对姜念，姚染大脑空白一下。她思索片刻，你是文身师，身上怎么没有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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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还没回答。其他人笑着闹了起来：怎么问她这么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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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其他人问，这话题多半就得往大尺度方向飙了，但姚染来问，注定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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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忻抓住了重点：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人家身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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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染哑了哑，姜念今晚的穿着很低调，都没露出多少皮肤，她这么问，让人听着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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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过姜念沉默着，也只能在心里反驳阮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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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文身都是在私密的地方，只给对象看。阮忻一副我超懂的模样，朝姜念使了个眼神，我说得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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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第一反应：我没有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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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忻看她这么迫不及待解释澄清，有点猫腻，没有对象，你这是想说给谁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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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人齐哄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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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显得姚染更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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