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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你一定要这样不看场合说话吗。」虎杖无语的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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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只懂得说自己想说的。」五条随意的摊了摊手:「不过,我好像也没资格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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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最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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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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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只是自己气傲膨胀的自尊作祟,青年人特有的倔强傲气蛰伏于骨髓里蠢蠢欲动,他知道自己血管里流淌着狂放不羈的血,他想要自由,想要掌控一切,想要在那濒死般刺激的气氛里头奋力挣扎,如未成年浅酌一口馋涎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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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不该是这个状态,他很强,他自己清楚,顺者生,逆者死,他就是规矩,一切万物皆只能俯首称臣,恣意妄为的玩弄人心,视凡人如螻蚁,古人的丰功伟业在他这里被撕得粉碎,他本身就是自由的写法,用压倒性的力量抹杀一切先人的斑斑字跡,他应该站在高处俯瞰芸芸眾生,而非在这里被纷杂翻涌的琐碎杂事辗绞压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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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想法,肯定会大肆嘲笑戏謔一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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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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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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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右转精神病院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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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人是一场闹剧,长大成人是一场默剧,更是场傀儡剧,还是会被观眾嘘声的烂尾剧情,他不知道要演到什么时候,日常琐事在口中嚼得悉碎,想吐进马桶,却仍旧需要一一拾起,塞进口中无数次的反芻,人生不能任性,现实苦涩地可笑,因为成为不了框架,只必须得要挤进去那些框架里,不然就会被压的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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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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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个啊,」他随意撇撇嘴,任他嘟噥着擦拭,轻柔地有些神经质:「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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