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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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之前就有一些模糊的记忆了，只是还不确定。」虎杖朝五条一笑：「我怎么，好像怎么样都做不好呢？还把老师也捲进来，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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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说。」虎杖突然胸口一紧，两隻双臂紧紧嵌住他的，彷彿要活剥生吞的狠劲的用力，顿时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回盪的仅剩五条和自己的心跳声，他不知为何想起了当初那段体训的时光，也是这样紧密的，恣意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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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你不可以说这种话。」随湿热的鼻息吐在耳际的气音竟是如此轻软无助，好沉，好烫，虎杖分不清这究竟五条的体温抑是他被回忆翻腾激起的情感。五条彷若失去依靠的孩子，死命的伸出手寻得任何一丝得以救赎的光芒:「拜託......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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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红着脸捧住五条的脸，将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低低说着：「老师，不可以说这种任性的话啊，这个不是你最清楚的吗。」然后放下了手，虎杖将眸光挪向那个樱花树，盈盈晃动着摇曳生姿，婀娜带着点大块的稚拙：「我们会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喔，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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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这里。」五条拽住虎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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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回去了。」虎杖摁住转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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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了啊！」五条伸手又要去抓，反被虎杖抓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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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个吧！不要这种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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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丢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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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时已晚了。」虎杖说着就向着樱花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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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晚啊！」五条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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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的。」虎杖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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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明白啊！」五条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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