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昭的力气远比她以为的要大许多。楚筠躲不开,又还有点气,只能鼓着腮冲他肩头咬了一口,好似能讨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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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咬人能有什么痛处,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罢了。
魏淮昭无奈,松开了搂着人的手说道:“我没想。”
只是娇躯在怀,难免会有触动。
而且若不是他昨夜克制,她怕是此时都提不起劲来咬他。
缓了缓后披衣坐起,魏淮昭又将人抱下了床,正色问起:“可有哪不舒服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