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本来积压了一夜的恐惧与不安,在此刻终于烟消云散,竟忍不住狂笑起来,
“那根发簪掉在地上,我随手拿起来,杀红了眼,连着捅了他不知道多少下,他终于像条死鱼一样倒下了。”
盛母怒不可遏,“你这个毒妇,痴心妄想,竟敢杀主,绞死你都不为过,大人你要为臣妇做主,严惩杀人犯!”
众人小声议论,言语之间定要严惩这个恶奴!
京兆尹虽然觉得侍女可怜,但杀人就是杀人,律法就是如此。
奴弑主,罪无可恕!
他回到了位置上,正欲宣判结案。
谁知,那侍女却突然跳起来,一把拉住了鸣栖的手。
鸣栖一惊,对上了侍女拼命求生的眼睛,“郡主,你以为他们都清白吗,他们昨日约您,是准备好对您下催情的药,待盛轩侮辱了您,后再行宣扬地人尽皆知,让你不得不下嫁。”
“贱人,住口!”
盛母连滚带爬过去堵上侍女的嘴,“贱人,休要胡说八道,大人,你还不赶快让人把她抓起来!”
京兆尹不能再让公堂这么乱下去,“快,将嫌犯扣押,容后在议!”
“慢着!”
鸣栖握住了侍女的手,盛轩的死了了,但她的仇还没开始呢?
“她所说事关于我,难道不应该细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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