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他偷袭你,是不是?”
“嗯唔嗯嗯……”小女孩往哥哥怀里蹭,蜷成一只还没断奶、毛蓬蓬的幼猫。
哥哥给妹妹看病,问的极为细致,“这里有没有吃?嗯……难不难受?这样啊……不着急,慢慢洗,洗的干干净净、就又是一个香香的圣女大人,对不对?”
径直摸到妹妹细颤颤的舌根、那股子红龙嚣张的硫磺味仍霸道地盘踞着,就像一条流浪狗不知羞耻地用体液圈地一样。
这个长度……舔到喉咙了吧。
人类舌头的长度根本达不到那么生嫩的地方,娇滴滴多汁地被龙那条粗砾、甚至长着肉刺的舌头刮过……
温冷的水一点点、温和又细密地卷过小南高热的口腔,粘膜发着烧就被凉意舔舐,他指尖探入妹妹的唇齿之间,水液的形状无意间堵塞、挤压着她的喉口。
就像另一种熟悉又陌生的肉块微凉,再次塞进去。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