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总是是不长记性,小狗一样不懂记仇。
她无辜渴求地朝他看来,小声确认“我真的可以吗?你不介意?”
“哭怎么了?”他平淡反问,低头去看交合处被自己撑圆的狭窄洞口,以及由于快速抽插带出甚至滴落地板汇聚而成的小滩淫液。
他伸手去摸女人平坦小腹突兀显出的一点形状。
全世界就她好骗。
这么深插进去,会受孕吧。
说了让她自己准备,这她怎么不知道当真。
温荞闻言怔住,半晌讷道“你不会觉得我懦弱吗?我...”
“懦弱怎么了?”截断她的话,他仍是平淡语气,仿佛形容天气,坦荡自然,叫温荞也被他给蛊惑,开始思考。
懦弱怎么了?
这世界只有热烈吗?
谁规定所有人都要勇敢的活着?
温荞正出神,突然感觉阴蒂被人掐揉一把,她哆嗦着近乎高潮,小腹和阴道痉挛地厉害,大口呼吸时意识到隔壁已经结束战斗,只余粗重喘息,以及烦躁的“射都射了,还叫个鸡巴叫”和浓重烟味。
那女人逢场作戏并不怯他,笑着用撕破的内裤和丝袜简单擦拭下体当着他的面丢进纸篓,然后看向坐在马桶一边静静听着隔壁动静一边猛地抽烟的男人,轻蔑而挑衅回了句“软都软了,还插个鸡巴插”便扭腰离开。
温荞并未听清隔壁说了什么,也未注意他们何时离开,因为恋人又凶悍磨人地动作起来。
他们做了太久太久,她已经被迫高潮了一两次,他却一次还没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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