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照顾她的感受,无数次性爱早已摸清她的敏感点,一根手指都能让她泛滥,更遑论他现在真切地埋在体内,用那种灼人的温度和可怖长度提醒存在,偶尔被夹疼了环绕的青筋还会微微跳动。
他的欲望鲜活直白,怎会只是忍受。
但也因如此,快感过头,欢愉也成恐惧。
他们习惯高度相似,不管前戏多温柔,真刀真枪插入后总会像换了人,怎么都不肯停,蛮横地抵着一处欺负,龟头威胁宫口,茎身碾着外圈嫩肉研磨。
因此她对床上的他们总会心生恐惧,他们太凶,她怕他们。
“对不起...”她瓮声瓮气道歉,寻着他的唇亲上去,眼泪濡湿他的面颊“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以后不哭了好不好。”
“好,你不哭。但他呢?”程遇笑笑,顺从回吻,大手在女人臀瓣揉捏下压,迫使她将自己含的更深,嘴唇在眼底的小片肌肤亲吻,残忍恶劣地把人欺负:
“我记得最开始虽然是我把你带回家,但是你一而再再而叁拽着袖子把我留下。怎么,难不成是我会错意,把你的挽留和表白错认喜欢,把你强留身边坏了你们好事?”
他这样说着,语气加重,动作也愈发凶狠,白嫩臀肉和细腰留下青红淤痕的同时,一记记结实的撞击也使阴户和臀部一片通红,耻骨发麻。
他这样说,温荞彻底难过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像求生的浮木被随意丢掉,像谎言的气球被针扎爆,温荞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无望,蔓延骨髓,四肢百骸都在隐痛。
“我没有,我明明那么喜欢你...能不能不要那样说...”
她闷声掉泪,仰头亲吻,从喉结亲到下巴,小声哀求“求求你,别那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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