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她开口就是哽咽,声音泛着哭腔,过去几天身边男人加诸她身上的地狱般黑暗与疼痛的烙印让她羞耻难堪的谁都不敢面对。
男人无声微笑,摸摸她的脑袋,将签好字的表递给程遇,礼貌说句抱歉便搂着少女肩膀离开。
站在原地目送两人离开的程遇低眉朝纸上看去,而后在一众歪斜潦草的签名中赫然看到了苍劲洒脱的“梁牧”二字。
一点半家长会准时开始,家长在前学生在后,任课老师挨个在讲台总结发言,台下只有他和梁照蓉的位子空着。
指腹来回捻蹭,等了许久还没轮到温荞发言,程遇决定去给她一点鼓励,无论她需不需要。
他刚出教室,电话突然响起。
手机嗡嗡振动,显示母亲来电。
他的目光一瞬变柔,转而向厕所走去。
母亲是个温婉善良的女人,尤其经历不幸,他与父亲都对她绝对的尊重与爱护。
里侧的窗台前,程遇与母亲寒暄,认真听母亲讲话,视线不经意一扫,注意到一点异常。
右侧隔间反锁,并且隐约传来泣声。
程遇噤声,侧目凝望。
隔间也没了声响,只剩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
程遇沉默片刻,被母亲的声音唤回注意,面色如常向外侧的洗手池走去,温声回道“嗯,我在听,您继续。”
其实母亲这通电话之前父亲和大哥已经来电,他们的目的无疑是问他打算何时回去。
父亲和大哥直接,他便也直接地回还有事情未了,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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