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弄疼你了吗?”
少年温柔开口,抹掉她的泪,小幅度挺腰抵着柔软的舌碾磨,眼看那张小口淫糜地塞满自己无法合拢,甚至小脸也涨得通红,简直像屠夫砧板的鱼,心底扭曲的欲望满足同时,又横生一股戾气。
她总是这样可怜,可她知道他真正想说什么吗,知道他就是知道她会哭所以已经足够委婉,照顾她的感受。
他这样想的时候愈加过分的掌住后脑前送,彻底将她的口腔填满,湿热的唇舌将他包裹,再无一丝缝隙。
他这样,温荞彻底受不了地哭出来。
“好过分...”
她难受地哭红眼,含糊哽咽,小兔子般想张嘴咬他,但可悲的是她连兔子都不如,不忍也不敢,抓住衣服下摆仰脸看他,完完全全的小包子,眼泪都成战利品,色情地打湿性器。
“过分?”其实她的声音含糊低微,并未吐出完整音节,但程遇就是清楚洞悉她的意思。
抬高女人下颌,眼睁睁瞧着因她嘴巴酸痛而不受控制流出口水的嘴唇颤抖着翕合,在性器上印出一圈水痕,他笑着残忍前顶,又温柔多情地抚摸唇角隐隐带出血丝的晶莹口水,嗓音轻飘而干净道:“我哪里过分?我过分在明明想要嚼碎你,做出来的却只是亲亲你是吗?”
“老师知道那话说出口前,在脑子里过时我想的什么吗?我想的是把您的嘴巴变成我的...”少年弯腰,覆在她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在她脸颊肉眼可见地羞耻变红之际摸摸她的脑袋温柔笑道“您看,只有我用最原始的残忍恶劣对您,您才会注意在乎我对您的一次次心软。”
“老师,您真让我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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