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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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那位懦弱主教的怜悯。另外，我救了他那条可怜的性命，他便能照顾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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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认后，院长被关到卡斯特罗修道院一间房子里。房子的墙壁和房顶都有八尺厚。修女们谈起这间黑牢来都害怕。大家称之为修士室，院长在这里由三个修女严密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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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的身体稍有好转。三百多名警察和士兵便把他从郎西立奥纳监狱提出来，用驮轿押到罗马，关在一座名叫考特沙瓦拉的监狱。不几天，修女们也被带到了罗马。院长关在圣玛特修道院。有四个修女受到控告：威克朵阿小姐、贝拉德小姐、传达修女和听到院长辱骂主教的守门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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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助理庭长是司法界的首要人物之一，他负责审问主教。可怜的贝拉重新受刑，他不但什么也没承认。还说了一些让检察官不快的事情，结果又被动了刑，威克朵阿和贝拉德小姐也受了轻刑。主教愚蠢地否认一切，而且十分固执；他在艾蕾身旁度过三个夜晚，这是抵赖不掉的，于是，编出一大堆细节，说明他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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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法庭让院长和主教对质。尽管她一直说的是实话，法庭还是对她动了刑。她一再重复第一次供认的事实。而主教仍然抵赖，还大骂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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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查理五世和菲利普二世统治之后，司法系统虽说也采取了一些明智的措施，但占上风的仍是严刑峻法的思想。正是基于这种思想，主教被判无期徒刑，关在圣-安热城堡，院长被判终身监禁，关在她所在的圣-玛特修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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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比拉立夫人为了救女儿，已经雇人挖掘地道。地道从宏伟的古罗马城留下的一条下水道挖起，挖向圣-玛特修道院安放修女遗体的地下室。地道约两尺宽。为了防止塌方，左右两边的土壁都用木板撑住。雇工们一边向前掘进，一边用两块木板架成a型的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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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处于三十尺深的地下。重要的是要把握好方向，因为不时遇上水井或楼房基脚，工人不得不绕过去；处理挖出的土也很困难。看来只有在夜晚将它们撒在罗马的各条街道上。这些泥土仿佛从天而降，大家都感到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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