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木炭一块换同体积的黄金

致我一时之间，竟认不出他是什么人来。直到他陡地叫了一声：“天！卫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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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了一声，我才认出他就是陈长青！又好气又好笑，向他走了过去：“你干什么？想杀人？还是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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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来到他的身前，他就陡地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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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得我如此之紧，就像是一个将要溺死的人，抓住了一块木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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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青这个人，平时虽然有点神经过敏，故作神秘。可是照如今这样的情形来看，却也不像是做作，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极其异特的事，才会如此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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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一点，我便原谅了他刚才的横冲直撞：“什么事？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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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时我要他快说，他也说不出来，因为他只是不断喘着气，面色煞白，我伸手拍着他的肩头，令他安定。过了好一会，他才缓过气来：“我刚才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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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扬着被扯脱了一半的上衣：“你看到了？刚才你差一点将我撞死！也差一点自己冲下石阶去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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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青的神情更加骇然，四面看着，他那种紧张的神情，甚至影响了我，连我也不由自主，变得紧张起来。可是街上根本没有人，我也不知道陈长青在紧张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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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青仍在喘着气：“我们我们进屋子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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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一起回到我的住所，他一直紧握着我的手臂，一直到关上了门，他才松开了我的手，吁了一口气。我先给他倒了一杯酒，他一口将酒喝完，才瞪着我：“那段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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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广告！我早已将它的电话忘了，也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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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说道：“哦，那段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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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青自己走过去，又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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