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陈谷子烂芝麻的往年事

出极其满足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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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约已是三个月之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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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白素一再逼红绫回忆，而红绫显然感到痛苦，我有点反感，第三次提出：“你这样问她，并没有用处，她可能在根本还没有记忆能力的时候，就已经和灵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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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默然不语，神情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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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神情沉思”似乎应为“神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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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的后脑上轻轻拍了一下：“以你的聪敏伶俐，人间也算罕有的了，你能有的记忆，最早，可以追溯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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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对这个问题，回答得十分认真，过了好一会，她才道：“两岁多，三岁不到，我记得最早的事，是爹带我去和他的一些朋友聚会，他的那些朋友，都是平时和他玩惯了的，一见了我，决定和他开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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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说到这里，我不禁直了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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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知道，白素早就向我说过，而且，也不必那么模糊地说什么“两岁多三岁不到”而是可以肯定的，那年，她两岁八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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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白素聪敏伶俐，倒不是肉麻的恭维，而是真的，她两岁就会说话，两岁八个月，已能背诵好些诗词了。白老大带着她去向朋友炫耀，那五六个朋友和白老大开玩笑，其中的一个，先一把抱了白素过去，将她高举了起来，突然将她整个人，向另一个人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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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把她接住，又抛给了别人——这些人全是身负绝顶功夫的人，把一个小女孩子抛来抛去，自然不当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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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大在一开始，还沉得住气，知道自己也曾教过白素一些拳脚功夫，白素的胆子，也一向极大，所以只是笑嘻嘻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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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些人把白素越抛越高，越抛越远，白素自始自终，一声也没有出过，白老大就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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