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部救命之恩难以言报

并无意卖弄，只是心急上楼而已，在我们的背后，传来了何先达的一下喝采声：“好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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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进了书房，一关上门，白素就紧靠在我的身上，低声道：“我很紧张心绪说不出的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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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想不到白素会这样说，自然莫名其妙，问她：“你紧张？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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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深深吸了一口气：“爹认识韩夫人的姐姐，那小虫如此珍贵，爹都肯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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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想，笑了起来：“或许只是大家都在客途之中，见过一面，令尊一时兴起，把东西给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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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事实证明白素的“紧张”十分有理，那是她的一种第六感，而我的说法是错误的。可是，过往的事实是一点一滴发掘出来的，当时只凭一只小虫的授受，实在无法作任何猜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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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的神情十分疑惑，欲语又止，显然是她有些话，不知道如何说才好——她自己的解释是：恍恍惚惚想到了些东西，可是又捕捉不到任何中心。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自然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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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叹了一声：“我和韩夫人，倒是一见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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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我看她也有同感，她大不了你几岁，也怪，连她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她父亲倒是一名虎将，赫赫有名，而且十分忠义，结果失败，也是失败在太讲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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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陈大帅的事迹，在近代史上相当出名，我和白素那样说的时候，离大帅被人叛变，死于非命，也不过只是二三十年，白素和我，都知道经过——经过相当曲折，离奇，也很动人，是大好的小说题材，但自然不在这个故事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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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忽然又道：“我想陪他们一起到苗疆去，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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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之后，自然反对，可是我也知道，白素有这样的念头，不单是为了陪韩夫人，也为了她自己——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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