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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再说,我觉得夏记的饭菜比茯苓酒楼的还要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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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哟哟,说的好像你去过茯苓酒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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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这些,马老爷向来出手大方,我看那二楼从昨天开业到今天还没开张吧?这小姑娘是谁,人家问掌柜在哪儿,她在这凑什么热闹?要我是这家掌柜,非要好好教训这小丫头片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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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不经意地瞥了那人一眼,那人一顿,转头看去,发现夏槐还在跟对方讲话,并未往他的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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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舒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气愤: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了!多大人了,不去夫家伺候,来大街上抛头露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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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突然脑袋被人狠狠一砸,他呼痛出声,条件反射地往头上一摸,竟摸到一片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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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我的血?他惊恐地看着手上红艳艳的一片,双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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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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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皇地左右张望,像只落败的狗,在原地团团转:谁!敢偷袭老子!给老子出来,有本事出来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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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注定没人搭理他。他做无用功地干嚎了会儿,见没人搭理,气愤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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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都被人打破了,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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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夏槐正与侍卫解释:我们的包厢是分为四个,我想你们老爷宴请亲朋也用不着四个,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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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不可置信,但仍旧不改变主意:我们老爷说了,要包下你们的二层,你手里是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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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里的意思有让夏槐看钱袋钱的意思,但夏槐偏不,竟直接将钱袋原路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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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过于突然,侍卫差点没接住:你!你就不怕我们老爷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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