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栗向前一步,“这位就是宓姑娘,宓姑娘乃脱凡士,按律见官不用跪。”
普通百姓们并不知灵修,易国便将超凡脱俗的灵修对外统称为脱凡士,意思通俗易懂。
府尹不满的端详着宓八月两眼,随即吩咐衙人将杜远大用水泼醒。
衙人泼完水就架起杜远大的胳膊,将睁开眼的他面朝宓八月。
“你且看清楚,这人是不是和闻青毓一起上车的人?”
眼肿如核桃的杜远大望着宓八月,一张嘴就有血水流下,艰难的喃喃,“是她,便是她和这小儿。”
府尹转头问宓八月,“闻老爷指控你和司夜府捕快同流合污,上车暗害其子闻青毓,你有何说?”
宓八月反问府尹,“听你的意思并不信诡怪作案,认为这是人为行凶。”
府尹又拍惊堂木,呵斥:“现在是本官问伱话。”
沈栗眉头隆起,这府尹上任以来就和司夜府不对付,时常明嘲暗讽他们是玩戏法的戏子,并不信奉诡怪妖精之事,连带着对脱凡士也不放在眼中。
他欲开口,宓八月已经转身。
她翻开手里的书页,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悦,语调也如常的柔和。
面朝闻老爷说:“你真不知道闻青毓去盗了司夜府的公物?”
沈栗双眼豁然一睁。
闻老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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