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姑娘嫁于义德公为妻,此番前来受义德公之托找寻此人!”“义德公!”拓跋婴听说过有这么一号,拓跋氏于慕容氏无正面交集,对于段氏确是嗤之以鼻,段氏祖上段务目尘仰仗岳父幽州刺史王浚占辽西郡,自其子段疾陆眷上位私下结交石勒,联合攻打王浚,置恩人于死地,为世人诟病。
族长想罢说道:“支重开住在村口,我派人引路!”“谢过伯父!”由族人带领找到支重开家门口,支重开身高八尺,中等身材,拄着木棍,眼神中带着幽怨,站在院中看三人进来未动,“仁兄,拓跋融拜见!”支重开哼一声道:“无可奉告,请回!”宇文赛罕还想问,拓跋融抱拳施礼道:“仁兄,可知来此的用意?”“来此者多为十八子之事而来,吾虽为十八子效劳,旁事一概不知!”“可知十八子在何处落脚?”支重开看一眼宇文赛罕未语,支重开转身进入屋内掩门静坐,透漏太多十八子中事必引来杀身之祸,临行之前石澜嘱托千万莫提起此事,十八子行踪不定,若是追杀一个人易如反掌。宇文赛罕拱手道:“多谢公子护佑,赛罕前往燕然山,就此别过!”拓跋融点头,在马上取来肉干交给宇文赛罕后默默离开。宇文赛罕明白拓跋融的心思,奈何已嫁于人妇。
燕然山下,寒风肆虐,割裂天地,白雪飘荡,冰封三尺,滴水为凌,洒水成冰。远处山峰一片白茫茫,只显露出冷峻的轮廓,孤零零祭台,孤独的坟墓,一个孤独的身影跪在前面,哭泣的眼泪凝集成冰在胸前,良久宇文赛罕走进山洞,母亲住过的地方,一切如旧,宇文赛罕生火取暖,山洞中有些许热气,带着忧伤坐在石床上,洞外的风雪渐渐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