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行恶!”商中吟愤愤道。“为恶自有天惩地罚,何须你我徒生杀障!”曲中求回身入山洞。宇文赛罕拉着马谢过三人回到洞中。月余慕容棹未见丝毫动静,羽红袖心疑,脉位较沉,息不足四,脾肺阳虚之症。宇文赛罕急切问道:“红袖姑娘,公子伤势如何?”“久病体虚,当以人参,白术,茯苓,甘草之类煎服,奈何北地无茯苓,白术,人参,甘草二味渐缓之!”“茯苓,白术皆江南之物,离北地四五千里,连夜来回也需三月,岂不误了伤病,冰天雪地马匹滞行不前如何去的!”“正为此事忧愁,如此还需二月秋风才能好转!”
宇文赛罕左右为难,红袖说道:“宇文姑娘安心在此守护公子,我去一次江南采买茯苓!”“羽姑娘如何去江南?”“步行!”“来回需一年,倘若公子有异象又当如何,还是我骑马三月足矣!”红袖笑道:“宇文姑娘放心,步行一月足矣!”曲中求一旁道:“宇文姑娘莫担心,一月可来回,小妹叠步已至五重,俗人百步可叠为一步,再习可千步叠一步而行,日行五百里不在话下,若到十重可日行一千,夜借灯光可行八百!”“既然如此多谢羽姑娘!”宇文赛罕跪倒在地,红袖双手搀扶道:“宇文姑娘请起,此药三日服一丸,温水送服可保公子无忧!”羽红袖收拾停当背鹿皮囊离去。
羽红袖离开燕然山一日便到弱水流沙(今内蒙古额尔纳旗),西海(今内蒙古额尔纳旗居延海,部分区域称天鹅湖)冰封三尺,狭长弯如新月,凿冰而饮,雪上一片金黄,夕阳西垂,红袖喝道:“一路尾随至此,可见功底深厚,何必躲躲藏藏!”话音未尽,戈壁后走出一位带斗笠坡脚老者,只露出鼻子和嘴看不到面目,雪上留下一深一浅的脚印,“为何尾随?”“齐轩奉国师之令诛杀慕容棹,知几位非尘世中人,奉劝交出慕容棹,莫引火上身!”羽红袖打量一番道:“齐轩,偌大年纪,不分青红皂白,不辨忠奸菽麦,不明是非事理,有何颜面处于天地间。”齐轩看似生气,身体不停抖动,在背后抽剑刺向红袖。红袖转身闪开,在西海边折四尺芦苇,点齐轩前心,齐轩撤身剑游走于小腹,红袖握芦苇拨开剑甩打齐轩脸。齐轩退出十几步,丝毫看不出跛脚,掐指默念,剑举过头顶,脚踏天罡步,身转三圈之后,远处一阵鸦噪鹊喳传来,黑压压一片直奔红袖而来。
尖喙利爪百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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