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五派围攻教坛刻不容缓,还请教主回教与教众备战五派!”慕容棹脸色换上怒气道:“阿拉什难道不尊教主之言!”“属下不敢!”阿拉什带人回教。慕容棹带羽红袖、宇文赛罕奔日连部,“红袖所用功法甚是厉害未曾见过,可否传授与我?”红袖在马上白了一眼道:“无相之镜在你手不知多了多少亡魂!”“无相之镜,我本无相,亦有万相,我是何相,取决于人,见恶为恶,恶则转善,见善为善,善则更善!”羽红袖扬鞭催马道:“言行不一,空谈仁义者皆是,心恶事,言善事,枉费圣贤之言!”慕容棹望其背影点点头,宇文赛罕问道:“公子还走不走?”“走!”慕容棹催马追下来。
日连部图牙看女儿回来甚是高兴,部族大庆三天,微苋说明此事,图牙急派人四处打探,告于其他七部派人查找,东方碧整日愁眉不展,苦苦等不到消息,打算再去闾山查看,微苋劝道:“姐姐莫担心,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自由高人相助!”“若被涂岩无形刀伤者性命不存,赛罕所中无形刀由巫神救治方保一命,巫神远在北疆,何人能医治此伤!”“姐姐,再等十日,倘若没有公子音讯我与姐姐同去闾山!”东方碧抱一线希望住下。
十日眨眼就到,帐外鹅毛大雪纷纷洒洒,不出半日已有三尺,羊马冻死无数,图牙只得肢解成细条,搓盐侵酢后以小火慢烘焙成肉干。族人齐动忙成一片,东方碧无法说出口离开,与微苋一起做肉干。不知何处来二十几人乘雪而来,图牙吩咐族人以棍棒迎战,为首一人身上裹着破烂的羊皮,头上用毛子草缠裹,只漏出两只眼睛,外面用破布兜住,远远看去头比斗大出许多,赤脚也用草包起,手中拄着木棍,一步三摇,瑟瑟抖作一团,后面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