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心,慕容棹心里一股暖流迅速的热遍全身。摸了摸背后的扶风剑,就觉得师父就在旁边。
门外进来两个年龄在十五六岁的孩子,头发压成一片,看不出什么模样,黑一块,灰一块,身上的衣服也就叫衣服,无袖无衣襟,还有十几个黑洞,像是用火烧过,裤子一条条,一根根,脚下的鞋只有一个底,用枯草扎在脚面上。两个孩子到在慕容棹桌前,一股酸臭味袭来,伙计过来吼道:“要饭花子滚出去,这里不能要吃的!”慕容棹阻拦道:“伙计,我请他们吃饭就是了。”在怀里拿出十个铜钱放到桌上,伙计捂着鼻子拿了钱向后面走去。
慕容棹让两个人坐下,伙计端过四碗饭,一大盆咸菜,慕容棹说道:“吃吧,天灾人祸,躲也躲不过,苦痛都会过去的。”两个孩子顾不了许多,筷子都不用,用手抓饭往嘴里塞,嚼都来不及囫囵咽下去,待吃干净最后一粒麦饭打着饱嗝站起身,其中一个说道:“大哥,请你留下姓名,日后我们兄弟发达了,定不忘一饭之恩!”慕容棹看着两个人认真的样子说道:“我叫慕容棹,这是一吊钱拿去做盘缠,报恩不必了快些回家吧!”“谢谢大哥,此恩没齿难忘!”
两个孩子跪下磕一个头站起身跑了,慕容棹望着背影感慨万千,谁又不愿意生活在太平盛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对于此时此刻来说是妄想。有人坐到对面说道:“公子仁者之心,在下佩服,师重有礼了!”面前坐着二十来岁的少年,灰袍束发冠,长脸白脸皮,刷子眉生虎目,有点趴鼻子,嘴唇红润。慕容棹忙道:“一饭岂能说仁,幸会幸会,在下慕容棹!”
师重提议道:“仁兄,后院花意正浓,我们何不摆下酒宴痛饮!”慕容棹在穿着上能看出师重是有钱人,自己好多天也没喝酒了,站起身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不客气了!”师重拉起慕容棹走到后院。
后院分成两部分,大部分是存放马,车,隔出一个院广植树木,什么松柏龙爪槐,榆枣水杨柳,桃杏靠桑葚,有些树木带着花,香气四溢,沁人肺腑。师重吩咐伙计后院设桌摆酒菜,做生意不怕有钱的,多寡随意,丰俭由人。二人对坐,举觞痛饮,酒席上慕容棹得知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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