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十分不满,虽然皇帝觉得几个儿子没有能力君临天下,但是这几个人哪能甘心情愿的看着皇位给了外人。李期也拉拢过范长生,怎奈范长生严厉拒绝,慕容棹忙道:“殿下太客气了,秋风虽与万岁为弟兄,但秋风不愿参与朝中之事,得一美貌娇妻,上好宅田足矣。”“叔父,期不为朝中之事,来叙叔侄之情!”
“来人,设宴!”李期慌忙说道:“叔父不可,我有病在身不可饮酒,改日侄儿再来拜见!”慕容棹也没挽留,这件事传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牟平!”“千岁!”慕容棹看了一眼管家牟平说道:“看好门厅,谁来也不见!”“是,千岁!”慕容棹带好剑背起一个包袱来看望师父郑隐。
“师父,徒儿来看你了!”慕容棹跪在郑隐面前磕头,郑隐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不孝之子,多长时间了也不来看师父,是不是贪恋红尘中酒色还是钱财!”“师父,并不是徒儿贪恋酒色,这钱财多多益善,师父这是十贯,徒儿孝敬师父的!”说完在包袱里取出十贯铜钱,带十根金条放到郑隐面前,郑隐故作镇定的说道:“道法自然,唯钱财面前现本色!”慕容棹听完抓起钱放回到包袱里嘴里说道:“师父真是高人,钱财身在之物,岂能入得师父的法眼!”郑隐急的脑袋上青筋蹦起一寸,也不好说什么,没想到矜持过头了,慕容棹偷看师父的表情大笑起来。
“臭小子,敢耍笑师父!”郑隐举手要打,慕容棹忙道:“师父,我带不了太多的钱财,我想请师父去成都享几天清福!”郑隐摇摇头说道:“秋风,为师不去,徒弟徒孙受不了清苦,退教甚多,眼看太平道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