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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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书宜越发觉得奇怪了,这说话犹犹豫豫的样子简直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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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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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周聿安却像被突然挂断的电话抽了一个巴掌,他落寞地呆坐在沙发上,牢牢地捏住了那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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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渐渐弯腰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头发,无声地与混乱的精神做抗争,紧闭的眼球下泛着不正常的红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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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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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那个死寂的黑色方块再次响了起来,是她播来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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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安就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手忙脚乱地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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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书宜被突然出现的一片漆黑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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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怎么不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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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马上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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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中午从周妤榕那回来,周聿安便在家里枯坐着,也正是她说了周聿安才恍觉原来天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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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应声而开,周聿安不适地闭了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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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书宜这才看见他的脸,她脸上生动轻松的神情骤然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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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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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安转身,透过隔断的玻璃窗,他隐约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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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又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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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偏头撒谎:“不,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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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书宜不悦抿唇:“你要不看看自己的脸色到底有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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