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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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抬手擦去江御眼睫上的血迹，江御微微眯起眼，出奇地没有躲开，而是专注于和他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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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不会疼，又不是不会死……这样不行，你们仙家人那么多灵丹妙药玉轴金笈，就找不到让你恢复痛觉的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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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是病？”季凌纾收回手，不觉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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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如果你感受不到疼，就没法体悟到生命的可贵，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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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和我师尊说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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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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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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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姓江的都想要他感受疼痛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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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闻言便闭上了嘴，咽下了那半句“珍惜你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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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底陷入沉默，只剩水滴从石笋上滑落坠入池中时发出的滴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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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问，“血止住了吗，现在我可以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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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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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又问，“我们等会儿是往上爬，还是往两边走？你觉得哪边会有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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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还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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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耐不住性子，直接凑到了他面前：\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