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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但白渊能感觉到,这小东西是在骂自己,而且骂得非常脏,明明是机关造物,但却像是真正具备智慧的生灵一般,会骂骂咧咧。
白渊觉得稀奇,又不由得惊叹,她先是随手拆掉了鸟喙和鸟爪,完全剥夺其反抗的可能。
随后,她揭开谎鸦木质外壳,看到其中密集的内部结构。
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可实际上这谎鸦并没有想象中类似脏器的结构,取而代之的是大大小小的木质机关,这些机关嵌合在一起,有条不紊地传动、运转,让她不由得蹙起眉头。
“啧,这小比噶怎么比我的构造还复杂……”
白渊觉得不可思议,她盘膝坐下,将谎鸦放在地上,然后双手分别按住自己的脑壳的两侧,稍稍一用力。
咔~
自己的脑袋就卸了下来,脑袋被她单手托举起,滴溜溜一转,看向自己胸腔内的脏器,再滴溜溜一转,看向谎鸦的内部结构。
如果忽略那些明里暗里刻画的阵纹,就表面上来看,后者造型更加复杂,但前者的材质不明。
“同样是仿生,想要制造宛如生灵活物的偃器,二者采用的方法却是截然不同,当真有趣……”
“不过也是,我画的保温杯都能蒙混过关,被视作偃器的一种……只要能够合理运用这个世界的物理法则、机关术法,达到相应的效果,不在乎具体形式。”
白渊细细揣摩,时而眉头紧皱,时而眉头舒展,白天宋断指讲述的偃道知识,终究是肤浅的,那老东西蔫坏,压根没打算把真东西教给他们,只是想要把他们当做工具来利用,当做仆役来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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