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轩辕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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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何要跟这么小的孩子说这些。这些话，他从未和任何人说过，连和同龄的友人都不曾，但现在，却似乎自然而然地就说出口了，说完之后，也有一种非常平静的，如释重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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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没有应声，依旧直勾勾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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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太深了吧，对他说这些大道理……曲流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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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有，以防万一，这给你防身吧，下回等你脚伤好了，我再教你一些自保的武术，你以后就不用怕轩辕庆那傢伙了！」曲流觴从腰间拔出一柄精巧的短刀，刀刃很薄，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不过吓唬人应当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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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轩辕庆夹着尾巴跑了，不晓得会不会恼羞成怒，将怒气转嫁到这孩子身上，还是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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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垂眼望着那柄短刀，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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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焕。」他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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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曲流觴一时没反应过来，扬起眉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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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轩辕焕。」小孩这么说，用两手接过了那短刀，看似很珍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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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曲流觴恍然大悟地笑了。「有字或名号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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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点点头。「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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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觴笑意不减，说：「很好听，母后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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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迟疑了一会儿，才轻轻地点点头。曲流觴又伸手揉他的头发—他察觉自己好像对这头柔软的发丝有点爱不释手，真是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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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真心觉得你脏的话，不会给你取这么好听的名字的。」曲流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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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轩辕焕的母后心中所想，如今已不可考，但是，如果能让这孩子好过一点、坚强一点，给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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