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往沙发上靠,楚听乌背着后方的光,雪四散飘开,隔着窗户也落不到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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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手比枪,托住自己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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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满意……是因为对一首歌抱有了额外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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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过来,像是须臾间就看破了什么:“你知道无论什么歌都无法让所有人喜欢,也无法承担歌曲之外的任务。如果有人因为歌曲放弃了轻生,或者获得了心灵上的解脱……那歌曲也只是个引子。一首歌,唯一要做的,应该只是好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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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不会因为一首歌的出现产生什么变化,就像楚听乌也不觉得是自己改变了极限运动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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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变化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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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过是因为本来就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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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了邵令梧的心跳声,也感觉到身边之人的心情似乎平静了下来,噗通,噗通,血液在奔流,他的“味道”逐渐和玉米糖融合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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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听乌用舌头把嘴里的糖从左边推到了右边,又伸手摸摸邵令梧的头发,换来对方无奈的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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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令梧从沙发上滑到地上,然后滑到客厅,似乎想起来自己还能走,像是颗终于愿意和地板分开的玉米糖块,然后,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楚听乌,目光明亮,神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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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教学楼的化粪池真的不是我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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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听乌: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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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测谎仪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了这句有味道的话,但还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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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楚听乌回到房间,周蔷已经完成了打扫工作,并给三五五铺了一条粉色的绒毯,作为猫咪睡觉的位置,此时三五五正在绒毯上踩来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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