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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下巴被捏得钻心的疼,却丝毫都不敢动,任由他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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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玉缓缓倾下腰,盯着沈渊的双眸,问:“所以,你喜欢的,到底是我,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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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都不知道席玉还有这么大力气,下巴疼得他生理性泪水都被逼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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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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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玉看着他眼角滑落的泪,眸光生冷,“哪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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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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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呢,当初在雅师斋,你种种行为,那么异常,”席玉面上愠色乍现,继而又自嘲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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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司业’是他,‘子桓’是他,‘哥哥’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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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些泪,原来是为他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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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我才是那个傻子,被你骗得团团转,做了他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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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呆住了,他极力忍着钻心的疼,说:“可他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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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他合奏,与他赏雪,与他共白头……这些,与我可有半点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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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被席玉绕进去了,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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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玉笑得凄苦,“从前我不明白,你为何一见我便非我不可,原来你要的不是我,是你求不得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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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玉颓然松开手,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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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整个人像掉进了冰水里,什么也顾不上,迅速起身从背后抱住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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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地,如同抓着一根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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