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么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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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喝醉的人，只好顺着她的话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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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修延觉察到她的呢喃，从中捕捉到了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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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永远困在了二十二岁，圣……圣马力诺赛道，亲眼目睹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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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不能亲口跟你说，我心里……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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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这么无能，我不能……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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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恨死亡……痛恨我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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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听这些话，他无论再如何聪明也拼凑不出任何完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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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遍遍提及死亡、救人、圣马力诺、二十二岁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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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直到这些字眼，似乎都离十八岁的苏溪太过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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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些，和他名字在一起的，带着喜欢的字眼，倒更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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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比起苏溪口中，那个被永远困在圣马力诺赛道的二十二岁的自己，他倒更宁愿相信更光明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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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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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世上真的有相识一天，却热切如此的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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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修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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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叫他名字叫得十分熟练，倒像是无数次声带和大脑磨合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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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思绪，无奈地强调道：“我在这里，在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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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终于起作用了，苏溪的眼神比刚才澄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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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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