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脉象也跟着变了,变成了典型的过敏症状。
赵太医把脉后松了口气,掉了一堆书袋,才说了句让所有人都安心的话:“贵人的癣并不很严重,未曾牵连到内府,只在表体显露,平日里只需注意些,莫要触碰到源头便行。”
这下子所有人都安心了。
谁会没事儿去碰麝香啊,就今日这一出,也是因着有人心里存了恶意。
况且有这体质说不得还是一件好事呢,日后谁再想往永寿宫放麝香,都无需过夜就能被发现了。
赵太医对林贵人的体质好奇,开了方子,又观察了一刻钟,见红痕已经有消退的迹象,这才告辞回了太医院,当然,赵太医本人是不大想回去的,他更想留下盯着这‘麝香癣’彻底消退。
不过皇命难违,临走之前还被皇帝敲打了一番,务必将‘麝香癣’之事给瞒死了,但凡外面有丁点儿风声传出来,都是赵太医的锅。
赵太医心底大呼倒霉,回去却迫不及待地翻起了医书。
这‘麝香癣’他是真没听说过,难不成他碰上千古第一例了?
阿沅喝了药不久后就醒了过来,身上的红斑一直到下半夜才尽数消退,水琮也不错眼地盯了半夜,阿沅数次劝他回乾清宫休息,水琮也是充耳不闻,只紧紧攥着她的手,一刻都不放松。
少年人热切的关怀,哪怕只是浅薄的真心,都如烈火般热烈。
阿沅感受到了,心底却没多大波动,只是面上却是眼圈泛红,配上略微苍白的脸色,愈发惹人怜爱,倒惹得水琮对宁寿宫愈发的恨意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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