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到误会更大了，“这不是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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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徒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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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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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徒弟是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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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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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轩羽自顾刮去茶碗里的浮沫，全程没对云予安捏着瓷瓶胡乱翻看的冒昧行为生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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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对这罐徒弟并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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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株灵草，她说她叫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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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以为她是我生出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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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世上从没有过会说话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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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她是许多年以前的事，早到那时的须臾宗刚从这儿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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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水土不服，我开始整宿整宿失眠。症状持续了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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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逐渐失去上床休息的习惯，晚上就只坐在檐廊下。这么一坐，又是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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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晚，我听到有女子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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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予安：“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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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轩羽：“其实不是。是小芳在和其他草木谈论趣事。但小芳的灵性最大，我只能听到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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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予安若有所思：“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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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轩羽：“暂且将那种东西称为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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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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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轩羽抿了一口茶，继续道：“世上从没有草木成精的说法。我想我大抵是走火入魔了，才会听见脚边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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