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整整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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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煽情,他不是不懂,也不是感受不到,只是不想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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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可以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以一副豁达的模样,快快乐乐同大家见一面,高高兴兴离开的,可他已在这破世界留下太多痕迹,非要扒了皮抽了筋,要他割下血肉,才能狼狈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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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记不得哪个前辈说过一句玩笑话:做任务是没有前途的,到最后每个人都会跳出怪圈,跳出的过程并不快乐,因为人只有生出痛苦,才能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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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任务,实在是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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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颌一热,谢微星低头看去,刚好将整个下巴塞进陆寂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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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屈起,轻挠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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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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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微星不解,“你挠我下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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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挠小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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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清明,虽一身酒气,但明显还不到醉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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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寂又挠了两下,“我以为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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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船乐坊那次,谢微星还舒服地眯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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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微星大概是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出舒不舒服,他偏头躲开,道:“谢献书认出我了,那封信也是他放在马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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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寂收回手,“太多人知道这件事,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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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们又不会做什么,别到处宣扬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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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谢微星生了退缩:“但我现在不敢去郑家,别都到那儿了,郑樱跟我说早就认出我是殷钊,郑元宝再哭着上来喊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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