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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在洗手间外听到她和阮枚的对话,他什么都没问,她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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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离海洋馆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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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蓁在车内睡了一会,车子停下后,陆清儒斜睨着她,顿了两秒,还是伸手将她额前的秀发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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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她挣扎着眼皮要醒来时,他才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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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猪,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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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蓁睁开眼,愤怒瞪着他,“骂谁是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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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她对谁都好像是一副刺猬模样,但对待他时,那些刺都会不自觉软下来,没什么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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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那些坚韧的刺都留给了自己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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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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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下来,还要去买票。”陆清儒语气轻快,关上车门那刻又贱兮兮的补充了一句,“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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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蓁气得牙痒痒的,重重关上车门就冲过去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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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儒‘啧’了声,一边跑,一边吐槽,“就你这矮冬瓜,还想追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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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儒!你一天不犯贱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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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购票的窗台前,曲蓁才追上他,狠狠一把掐在了他的腰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