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亢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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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漫川慢条斯理地回他：“自然是收你做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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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为何要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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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一看你，就觉得你长得亲切，合我的眼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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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切？”兰则安不解：“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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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漫川轻抿唇角，一抹戏谑的笑意在他眼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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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旁边安静许久的黎修凡倏地插了进来：“仙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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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稍显急促，双目之中有恳求，还有兰则安看不懂的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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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漫川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本尊劝你，不相干的事，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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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本尊看在师兄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若是再有下次……”褚漫川蓦然冷笑出声，轻飘飘地说着：“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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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修凡低下头，所有的勇气都消耗在了那声简短的称谓中，再也拿不出丁点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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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鹤语嘴唇嗡动，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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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陡然陷入诡异的僵局里，但褚漫川却仿若浑然不觉，悠哉游哉地给茶盏蓄满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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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上后却没喝，他只是拿起来嗅了嗅茶香，随即又把它放了回去，语气玩味：“兰则安，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长得亲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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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刚才黎修凡的反应，兰则安就能猜到这个答案多半不会是什么好话。只是比起这个，他更不喜欢一无所知、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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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对上那双别有深意的眼，直言道：“仙尊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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