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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医生:是。我是傅家二房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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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熹:你故意接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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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医生:不是你碰的瓷么。(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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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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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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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五分钟没有回复,对方又发来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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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医生: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作为一名医生提醒你,明天记得到医院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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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熹想想,还是回了他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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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医生的话听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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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将近中午,宁熹才顶着八百年怨气和一头没睡醒的头发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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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也没说自己几时来,踏进大厅就看见左侧走廊拐角处一身白衣温润如玉的人,正跟轮椅上的病人说话,若有所感回头发现他,笑着点点头,转过去再对病人嘱咐两句,大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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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大褂只衣角随步伐轻微飘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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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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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褂内搭着一件纯黑高领毛衣,长颈裸.露出的部分隐约能看到因说话上下耸动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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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熹抓把头发,闷闷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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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我来吧。”其他的傅景祁也不问了,将病历单夹到腋下,轻车熟路地带他去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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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熹老老实实跟在他身后,“烧伤科的医生也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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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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