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驯服的兔子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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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乖乖没有想到她会猝不及防地得到道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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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艺表情却好似那道歉并不是从她嘴中出现，眯了眯眼说道：“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你不是想让我道歉？别把自己的伤口到处炫耀，每个人都受过伤，你以为你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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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炫耀也不稀罕你的道歉。我就问你，如果你什么都没做，别人把这伤强加在你身上，你会疼吗？会愤怒吗？会委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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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一个正统花季年龄少女听到原则性问题会反思一下，许乖乖却未从程艺脸上看到任何类似后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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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艺甚至有笑意满满扩大直至突然笑出声，似是对她问题的不屑，又或者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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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朗的笑声渐低剩下冷冷的眼眸向上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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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从刚开始就不该对她抱有太大期望，许乖乖冷下脸问：“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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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艺还是有丝冷笑：“要打回来就直接打，说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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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乖乖放下裤腿，抱胸自上而下地蔑视她说：“脑回路清奇，我才不会和你一样成为施暴者。我已经上报老师了，等查清楚自然会计入你的档案，以后你找工作都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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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许乖乖大杀招，计入档案是一辈子的污点，她到要看程艺忌惮不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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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艺还真不怕，甚至还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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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好厉害还告老师。噗哈哈不会被我欺负完还躲在常宙怀里哭着告状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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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怪气的话激的许乖乖脸通红，她奇怪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明明做错事的是她还能没有半点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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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乖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俯身贴近程艺的脸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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