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没有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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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才收回目光，磨蹭地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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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乖乖可不想听他电话里的私人内容，便举起手掌去推眼前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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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被推地晃动几下声线都有些不稳：“喂？说话，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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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你近况，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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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是个女生，嗓音让许乖乖想起秋天雪山上映射天空的湖水。听着他们快要进入话题正轨，许乖乖又多加了几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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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还真差点被她推开，为了借力手撑书桌边跟许乖乖较劲边回答：“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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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迟疑了：“你在忙吗？说话声音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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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话你快说，我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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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说完还看着下方的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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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真小”“别想反抗”“比我弱多了”——笑里分明写着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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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推程野推不动她钻出去总行了吧。许乖乖猛地一个侧身从程野打电话的那只手下钻出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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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出逃后她还不忘得意洋洋地回头，程野边对电话里应声边好笑地欣赏许乖乖尾巴翘上天的样子。程野被她笑的心里发痒，突然手指弹上她的额头。这完全超出许乖乖的意料，被弹的地方开始发热，等反应过来她的眼神才从情况外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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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乖乖无能狂怒的同时，程野的老同学用她那如雪莲洁白的声音说：“听说你进魅族女校了，有没有校服？我真应该跟着去拍张你穿裙子的照片，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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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听后脸色丝毫未变，直接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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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又听不见，观察程野脸色也观察不出什么的许乖乖等不及地催问：“你到底要说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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