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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最终虞山会获得钱谦益跟柳如是夫妇的赏识,你便放下心来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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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陷入回想的时候,屋内二人的争吵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突然,柳如是将手边散落的一本书砸向了虞山,你下意识想去挡,书本却穿过你的身体,最终被虞山单手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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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书?”你好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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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山先生的七言诗集……”虞山下意识地答道,随后,忽有所感地将头转向你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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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头一惊,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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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同我说话了吗?”没有看到人影,虞山将头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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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似乎不欲再同他争辩,侧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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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坏事不过做了个开头。便已有了幻听报应了么……呵……不过这声音……真熟悉……”虞山喃喃自语地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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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出门槛,却又倒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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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一包荷叶包裹着的叫花鸡放在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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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饿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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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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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他低头摸了摸自己左手,便知这人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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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伸手去拉他,手却径直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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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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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叹了口气,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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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山似乎听见了这声轻叹,身子一僵,没有说话,又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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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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