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节

那样的怪物，庞大的，扭曲的，满是阴影的……或者是根本无法想象，难以描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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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莽撞地跟怪物关联到一起的男人，此时正安静地听着他支离破碎的絮语，神情始终不改，难以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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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声问：“你害怕这样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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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怕，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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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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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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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双颊熏红的人类停住了自己的话音，像是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反复审视着面前仍一切如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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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又不怕了。”那些彷徨的思绪如潮水般褪去，郁白的目光一眨也不眨地凝视着眼前人，“我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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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真实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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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酒意醺然的眼睛此刻分外明媚，透出星星点点的狡黠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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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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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一次喝醉，醒来后都会断片，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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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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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谢无昉是什么模样，无论自己会是什么反应，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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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到期即焚，不必考虑后果，满心彷徨便跟着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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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需要想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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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一看，那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神明，真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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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边还残留着泪痕的青年这样想着，眉眼间便流露出纯粹雀跃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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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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