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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困扰了他一辈子的问题。
司鹊·奥利维斯垂下头,片刻后,他嘴角翘起,露出有些遗憾的笑容:
“……那是我的孩子,苏文君所写。”
“他太过叛逆,以我的名义发表了此文,所以才有那么多漏洞。世人见是我的笔名,皆疯狂吹捧,即使是极为显眼的漏洞,也以布蒙眼、以油蒙心,大肆夸耀。唯有你……唯有你能当堂走到我身前,询问我这个问题。”
“这世上百亿人,人人陷落于追名逐利与舆论潮流的浑噩中。林何锦……只有你一个人睁开了清醒的双瞳,张开了询问的嘴唇。”
“很抱歉,因为我与世主的一个玩笑,让你……困扰了一辈子。”
心中刹那间一片空白,仿佛什么都不剩了。
老人睁大了双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末了,望着家徒四壁,望着自己病弱的身体,望着满是冻疮与疤痕的双手,唯余苦笑。
于司鹊·奥利维斯而言,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玩笑。
于世主而言,这只是一次不值一提的反抗。
于林何锦而言……却是苦涩的一生。
林何锦经常会梦见那次晚宴。他头发凌乱,穿着不合身的西装,像一个闯入宴会的小丑。他听到了笑声,嘲笑他不合礼仪的笑声、嘲笑他穷困潦倒的笑声、嘲笑他是个乡下人的笑声、嘲笑他竟敢质疑司鹊·奥利维斯的笑声……从那以后,笑声再没有从他的双耳中离去过。
但就在那双金色眼瞳望向他的这一刻,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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