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这样创生,因为社会不喜欢,所以你就被迫要放弃这个想法!从此以后,鸟只能是鸟,鱼只能是鱼!”
“天哪,创生与科学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后者是固定的、严谨的,前者是自由的、天马行空的!一个创生之物的好与坏无法得到确定,正因为一千个观测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有人觉得好,有人觉得坏,但倘若必须得出一个固定的分数,分为一流创生二流创生和三流创生,我们将创生的自由性抛之何地?”
这一席话结束,莫言瞠目结舌,觉得自己踏入了一个思辨场。
这就是司鹊早期建立的组织【巢】……
莫言看到了许多后世的大人物,比如尚显青涩的龙皇伊恩、身形瘦小的骨龙冈布尼尔、创生者大会的百强者。他们大多穿着朴素,如同汲汲营营的芸芸众生。
另一个白发精灵少女走上了台,回驳道:
“人类让渡部分自由换取保障是文明的基石。”
白发少女生有精灵尖耳,身着素色长裙,坠着大量白蝴蝶结与青雏菊,婉声道:
“理想的情境需要理性,而非简单的压制或放纵。世界树是罗瓦莎的至高象征物,由它管束创生之物很合理。”
“灵感之神维里多多曾经提过,即使秩序废墟下总埋藏着被压抑者的哭声,但生命比羽毛更具合理性。”
“若毫无顾忌地野蛮发展,谁能给创生者提供保护?谁能为科学家抹杀污名?谁能为中低层的创生者提供生存基础?”
一时间,态度分为两派,台上台下辩得激烈,狭窄的平民区仿佛化为了高雅的辩论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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