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乖乖的闭了嘴,等待着裴聿珩的下一步动作。黎昼隐约听到男人又从床头柜中取了什么东西,不由有些发怵:她知道自己都买了些什么,而裴聿珩拿的大概率不会是什么太温和的道具。
脑内猜测着,她突然感受到有什么柔软却又带来微微刺痒的东西拂过了自己的侧脸与耳廓。羽毛?黎昼开始思考为什么自己的床头柜里会出现这种东西。
而随即她便放弃了思考。羽毛划过了耳后,而那是她的一处敏感点,这种陌生的触感让她几乎是无法克制地颤抖。
就当黎昼想要偏头去躲开时,软羽又换了地方,轻搔着备受冷落的乳肉,堆积逐渐清晰的痒意。漆黑中,黎昼的大脑下意识指挥双手,想狠狠掐揉一下她前不久还备受宠爱的乳尖来缓解这份难耐,但尝试挣动身躯才想起被束缚的现实,内心堆积起一丝焦躁。
无法缓解的痒意逼迫她无意识地挺胸,尝试用自己嫣红的乳尖去蹭到什么东西,但却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黎昼再次开始回忆,她是什么时候把羽毛这种东西放进自己卧室床头柜的——这真的很不合常理。
随着又一下无情的刮过,黎昼几乎维持不了跪姿,而是直接后仰倒在床上。在这一刻,她想起来了:床头柜最下面一层中放了一些相当于‘美丽废物’的东西,而她从前在某次轻躁狂时莫名其妙地找意大利代购买过几支羽毛笔。
黎昼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使用它会是在这种场合,于是幽幽开口:“裴老师,你想象力挺丰富啊。”
“谢谢夸奖。”
黎昼差点被气笑了。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这男人此刻笑得到底有多像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