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3章

不能叫天道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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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质问，不甘的怨恨，尽数回响在白尽欢的耳侧，让他不得不分出心神去做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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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无视也无所谓，毕竟他本来也不是为它们而来，但也是被自己创造出来的存在，曾经也被寄予厚望，临终之际，总也需要送上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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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质问声到处都是，白尽欢也不可能一份撕裂无数遍，还好有身外化身，可代替他去见对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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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身外化身，所以显得格外冷漠，因为冷漠，所以更如天道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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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袈明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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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了呢，已经没有人喊过自己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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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山之上，愤怒幽怨的神明听到了这一声呼喊，忽然间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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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温和平静，像是平常的交谈声一样，在轰然破碎的打斗声之中，实在无比微弱，但他还是听到了，不但听到，而且听得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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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所有亲朋好友，都已经死在千百年前，知晓他姓名之人，也都同样早已经死绝，只有他拥有如神明一样漫长不死的生命，在高山之中沉寂，一点点吸取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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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做能成神明飞升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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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是自己的修为不够，灵气不足，所以才不能成神，但千百年的灵气修行，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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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过你，成神只是修行的一种结果，而非是唯一的目的，但你却从来不信，如何怪我没选择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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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选择的，从来也不是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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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只给予机会，而不是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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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道声音的再次响起，袈明叶看到一道身影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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