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开麦拉16

。别担心，这改变不了任何事。你已经表明了你不想要持续这段婚姻，就由你提出离婚吧，我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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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地瞪著她，茫然失措。他原指望由她结束这桩婚姻的，天知道他活该被抛下。“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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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视线回到他身上。“这不是谈话的最佳时间或地点。等我们回到加州，补足睡眠后，我们可以在电话上厘清这一切。多数的法律程序都已经完成，重新提出申请应该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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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的理由并没有改变，她只是将主责移到了他身上。该死了！“就依你的心意！瑞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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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我已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心意为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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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敢去想那所意味的。“明天你会去告别式吗？”等她点头后，他继续问：“我们一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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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受了他递出的橄榄枝。“好的。我绝不愿意错过。”她挺直身躯，柔软的丝料礼服像一泓春水，转身走回餐抬，再度接受其他人的热情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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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他提出离婚，是吗？恐怕要他锯断自己的手臂还比较容易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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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教堂里挤满前来参加告别式的人。查理生前交友广泛，多位英国戏剧界的名人都应邀上前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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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查理的遗嘱执行人，止月基第一个发表谈话。他说得很简短，表示他的戏剧生涯全拜查理之赐，接著引用查理生前的一段轶事，展现出他的幽默和慷慨。他尽可能保持著平稳的语气，结论道：“查理曾告诉我，他没有家人，但他错了。英国的戏剧界就是他的家人，而今日我们全为了他的去世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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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她的身边坐下，瑞妮对他露出个赞许的笑容。她穿著一件局雅、大方的黑色套装，甚至比昨晚还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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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告别式里，她始终无言地握著他的手。他感激地反握住她。向他的启蒙恩师和老友告别.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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