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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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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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冰冷的声音打断他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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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么碎片，”她定定看着嗽月妖君，“即便有，那也是我的劫难，令我孱弱不堪，令我双目不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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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月妖君怒道：“放肆！小心你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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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抬起头，一个字一个字缓缓道：“你小心听好了，我成为仙丹，是我想活下去；成就神兽身，是我想做吉光神兽，和你嘴里的什么帝君碎片一点关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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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应该吧……不能的话就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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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独我不得饮春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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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有常，命运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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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测的命运似乎很喜欢动不动给她当头来一棒，她也曾想过，自己究竟做错什么，世间如此吝啬让她尝到一点甘味——可即便如此，无论作为吉灯还是作为肃霜，她还是小心翼翼捧着手里的灯，在漫漫风雪中独个儿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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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瞬流淌的时光都是她亲自踩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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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焚身的滋味她记得，更记得一遍遍想着“千年万载，灯灭了会再亮”的无奈与执着；犬妖灰飞烟灭的那一刻她记得，还记得自己的绝望，徒劳无功地让仙丹裂了缝，那之后许多年的遗憾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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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从来都只有她自己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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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老妖君，嘴里嚷嚷着不知哪儿蹦出来的帝君，如此轻描淡写地把她的努力全归功于神魂碎片，是荒谬？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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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知道，此时此刻应和妖君才安全，再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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