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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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面容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点头，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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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平静，在莫兰看来带着一丝强装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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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兰微不可及地弯唇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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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你的测试结果如果不理想也没有关系，你还年轻——”他走过去，满脸安抚的笑意，精致深邃的面容透露着淡淡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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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说到一半，然后看到了褚泽身边虚拟屏幕上的测试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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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一下子僵住，瞳孔忍不住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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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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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才觉醒精神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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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兰表情扭曲了一下，又不可思议地死死盯住虚拟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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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静静停在屏幕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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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轻轻笑了，“运气还不错，ss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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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觉醒？”莫兰几乎绷不住唇角扬起的弧度，此刻在褚泽眼里如同扣了一张假面，显得虚伪而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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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褚泽声音很是平静，似乎对于自己的成绩没什么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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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看着莫兰维持不住的表情，在心中轻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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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接受别人比自己差，他这一辈子不得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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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随意开口，礼尚往来地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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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兰感觉到肌肤泛起绵密针刺般的疼痛，好似周围无数人将视线齐齐聚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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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审视、批判、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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