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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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祂又如此了解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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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人性的懦弱、犹疑、偏执等一切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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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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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兽化病的寄生者中，祂选择了九岚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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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对褚泽造不成任何实质伤害，但只要让他内心有一点动摇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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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深知人类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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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万年之前，祂名为蒂丝的时候，玩弄人心就已经是祂的拿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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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目光深而沉，看着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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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冷笑：“所以说，人类，真是一种可笑的东西……只要一点所谓的感情，就能产生犹疑，生出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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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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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冷的声音横穿而出，打断了阴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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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只觉得对方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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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对峙，阴影的话不过是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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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祂占据绝对掌控地位时，可只有一句“蝼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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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的本貌在双方力量的对撞中显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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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浓郁仿佛滴下来的碧色，与此刻被寄生的九岚眼底的绿芒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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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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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象征着曾经被阴影当做容器的，异化的标志，已经无法作为挟持褚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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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覆在左眼上，唇一点一点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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