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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忽然明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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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的苦痛和呻/吟,皆来自于这片宇宙所有生灵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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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共同汇聚成了宇宙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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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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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一道更清晰的声音传递到了他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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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透过空间,看到了一袭随风烈烈的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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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音齐唇间香烟的火星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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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烟,看着褚泽的方向,“——此战非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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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一种强大而象征秩序的力量涌入褚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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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震撼的双目微微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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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秩序的规则力量,几乎已触及规则源域的根本——只要再一点进步,就会完全属于柯音齐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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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关于这部分力量的所有权柄,柯音齐全部交予褚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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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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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看到祖源笑眯眯化为流光奔入规则源域,看到天兆挂着温和的笑容将力量交予他,看到卢敬瑜宽和的目光,看到世界树晶莹的蓝色微光,看到韩亭熙明亮如初的眼睛,看着他一如既往,仿佛褚泽是他生命里战无不胜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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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无数人将希望毫无保留递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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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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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规则中踏出,身后亿亿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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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指向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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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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