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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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家，”杜庭政说，“那个姑娘你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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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鸿臣嘴角青了一点，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请’他回家的时候争执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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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吧。”他低着头，不敢直视杜家这位有着雷霆手腕的当家人，“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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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搞大了？”杜庭政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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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鸿臣沉默片刻：“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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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不知所谓地出了口气。视线越过他，落在远处的球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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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给你安排了一门婚事，朱家独生女，她爹死了以后，朱家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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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鸿臣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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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望着远方，轻飘飘地问：“现在怎么办呢，你是要朱家，还是要雯家。还得问一问你这当事人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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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鸿臣动了动，绳子勒住他的腰腹，手也动弹不得，被绑了一路，这会儿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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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把视线移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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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鸿臣不敢动了，半晌闭了闭眼：“我要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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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笑了一下，无机玻璃一般的眼睛盯着他一动不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