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蒋屹难以控制地喉咙滑动。在他的视线里，缓而慢地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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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看着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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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富含情趣的起伏，还有他造成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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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伸手挡住脖子，再次开口谨慎了许多：“我能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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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视线被阻挡，颇有些无趣地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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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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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意兴阑珊道：“送蒋教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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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送蒋屹出去，几次伸手扶他，都被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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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有点不好意思，叫了司机过来，请他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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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拒绝了：“我有私事在身，不劳烦你们了，我打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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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说：“没有登记过的车进不来，走出去要有一段距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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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昨天已经走过了，保守估计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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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突然问道：“杜庭政一个月给你发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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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意外地望着他，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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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无所谓他是否回答：“那就麻烦你让司机送我到公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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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金石很快地说，又犹豫了一下，“我工资不愁吃喝的，花钱上面比较自由。如果东西太贵，可以跟大爷申请签单，基本没有为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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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有点诧异，这种较为私密的事情，他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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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了眯眼，面色毫无变化：“……杜宜安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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